Tuesday, May 1, 2012

哇,妙極了!


楊腓力/校園雜誌


我的牧師為了提高証道的吸引力,有一次帶了一隻名叫雷非,自家養的河蝦上台。「你們看這隻河蝦怎麼樣?」牧師問。看著舞動著一對猙獰大螯的河蝦,小朋友齊聲嚷道,酷!正!夠酷!了得!

接著牧師為我們念字典上的說法:蝦蛄,十腳甲殼類,無脊椎動物。他指出,這就是科學與敬拜的對比,而兩者各有其適。搞藝術的人希望別人欣賞他們的作品;如果你把圖畫帶回家給爸媽看,不希望聽他們的反應是:「我看,這是一張木漿紙,上面有蠟筆劃線。」你希望聽到的是:「哇好漂亮!真喜歡!」諸如此類。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要敬拜。約翰加爾文呼吁:「切莫不懂得感恩,粗心大意的忽視了神彰顯在祂創造中的那些榮耀的完美。」自從去了幾次地球的另一端旅行之後,使我對「那些榮耀的完美」有了一種新的崇敬。

我第一次去,是到新西蘭的外海看鯨魚。一隻抹香鯨的舌頭能有大象那麼重,我們的橡皮艇在它身旁上下浮蕩,感覺十分的渺小。抹香鯨在海面會逗留一陣子,噴幾次壯觀的水,然後下沉一里深去吃烏賊。


導遊是一位毛利族的生物學家,在鯨魚現身之間,還給我們解說其它的海洋生物。他看見一隻氣派的信天翁滑翔而過,就興致高昂的贊賞這些「天空之王」。牠們的翅膀張開有十一呎寬,構造功能之佳,飛過六百英哩所需拍動的次數,比一隻麻雀過街所需拍動的次數還少。信天翁飛翔的時候還可以採用自動駕駛來打瞌睡。這要歸功於牠鳥喙上的一個小小風速記錄器,隨時傳遞數據到腦部,依風向變化來調整翅膀。另外,信天翁備有自用海水淡化器。它每次喝進一口海水,嘴裡一系列的管子與薄膜就會過濾海水,排出多餘的鹽份。


我追著問,要導遊多講一些細節。「中東這些乾旱地帶的國家花幾百萬來蓋海水淡化廠,」我說,「我們何不把同樣的技術放大來應用?」他看了我半天沒說話,最後說,「你是美國來的,對不對?」 

去年秋天我又去的時候,就學會了試著以敬拜,而非科學的眼光來看野生動物。我在澳洲的飛利浦島三天,那裡可以說是神的創造品展示會。早上我晨跑的時後,有大小袋鼠在一旁跟著跳。全身黑亮除了翅膀上有鮮黃彎月圖案的美冠鸚鵡,在頭頂聒噪的打轉。跑過油加利樹林時,我扭著頸項望樹梢看,其間一團團的灰毛是在睡覺的無尾熊。到晚上我還可以看短尾海鷗和神仙企鵝表演。


每年的九月二十四日這一天,百萬隻的短尾海鷗會回到飛利浦島來。到晚上成百上千的海鷗一波波的低空飛過岸邊海面,掠水撇取小魚來吃。它們的動作欠雅,經常迫降撞灘,幾番跌滾,然後憤憤的搖晃回家。牠們自阿拉斯加和阿留申群島遷徙九千英哩而來,比其他的候鳥都遠。最特別的是牠們養孩子的習慣。作父母的按一般情形把小的餵肥了,但到了某一天,成鳥們突然集體出走,撂下毫無經驗的雛鳥,讓牠們自己去琢磨怎麼飛,怎麼抓魚,怎麼找路去阿拉斯加。希奇的是,通過這嚴酷考驗的幾乎有半數。

論到娛樂,沒人比得上神仙企鵝每晚精采的節目。牠們一天在海上捕魚,到了傍晚預備回家,十隻二十隻的糾集在一起,像筏子一樣漂回來。這種迷你企鵝不到一呎高,擠在岸邊排好陣式,等待鼓足了勇氣好橫過一片沙灘。眼看某一隻好像要跑,一兩隻也就跟著上,然而恐慌會突然襲來,結果統統一股腦沖回水裡。我親眼看見有一群這樣子搞了十五回合,方才勇敢的晃過沙灘。牠們沒有膝關節,走起路來前後的搖擺,還要把兩隻旁翼伸出來保持平衡。

  
魯益師聲稱觀察神的創造是一項神聖的呼召因為走獸不能領會,而天使嘛,我想只是純然的智能。他們比我們最偉大的科學家還要明白色彩和味覺的道理,可是他們有視網膜或味蕾嗎?我想大自然的美是神單單與我們分享的一個秘密。很可能這是我們被造的原因之一。

Flannery O'Connor
寫過一篇短文講到她的孔雀,和人們看見孔雀展開羽毛,呈現出一片燦爛耀眼圈點彩斑時的反應。有一個卡車司機踩了煞車停下來,並且嚷道:「你看看,好傢伙!」大部份的人是看得啞口無言。她最欣賞的一個反應來自一個老黑婦,口裡只管喊:「阿們!阿們!」


我想設計孔雀的那位藝術家一定相當喜歡這個反應。我在飛利浦島上的感覺也是如此。




一首讚美的詩歌
讓那讚美的聲音,在這空間響遍,讓那敬拜的心聲永不休止,
讓我心中所有意念,此刻都交主的手裏,心中只想獻奉,我深深敬拜。
人活著原是要歌頌讚揚,創造我的主,你是配得榮耀;
人活著原是要將榮耀歸你,一首讚美的詩歌,願帶我到寶座前敬拜。







文章轉載自 海外華人福音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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