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屬靈的教士,告訴我他自己的一段經歷。他說,他從前是在某公會裏面,受派作某教會學校的教員。他因為愛主的緣故,就特別在學生中作工夫,拯救未信者,造就已信者,主大大祝福他的工作。大概就是因此,他的同工中,就有妒忌他的。
後來,有一位竟在他所屬的公會年會時控告他以許多罪名。年會的委員並不宣佈原告的姓名,也不說出他被告的原因,只派數人告訴他說,公會現在不要他了,請他整理行裝回英國──革退!他聞知此事,如同半空霹靂,不知事從何來。他就要求那一班的委員說,他願意回國,不過他們應當告訴他,誰控告他,他被斥回國是因何罪。就是罪犯,也無不知罪案而上斷頭臺者。他們堅不肯告。後來,他就將這事在禱告中交給神。因為刺激之大,不禁在主前痛哭流涕;他自知並無過犯是叫他被斥革的。他自己思想:此後他的名譽、此後他的人格,將受人若何的鄙笑,就自以為若非令委員會以案情相告,爭個水落石出,不休。越想到他的將來,驕傲的心就越使他不肯幹休。
但是他在禱告中,好像看見了主,主就教訓他說:你是屬我的;那誣告你的也是屬我的。我是頭,你們倆都是我的肢體。看我的手:拇指受傷,與中指受傷,在我(頭)看來,究有何別?都是叫我(頭)覺痛。是你受傷也好,是他受傷也好,總是叫我難過。你何必爭彼此呢?你何必要自己辯明,叫他蒙羞呢?你雖然脫離了誣枉,但我的痛苦豈不是一樣的麼?你何必自訴呢?我的孩子!要安靜!將你的將來都放在我的手中吧!他就回國了;受了人許多的誤會和輕看,以為他在中國犯了不可告人的大罪!今日他已又來福建作工約20年了,從前與他同工的,早已無一留在中國了!
造就故事(二) 我的天父是火車車長
大約在十九世紀末葉的時候,戴德生(J. Hudson Taylor)在美國聖路易城的某會堂裏主領好幾次極美好的聚會;那時,那會堂的牧師,就是可愛的白路克 博士(已故)。
路城會畢以後,他快要往伊利諾州的一個小村去;因為他訂於某晚八點在彼主講。因此,他需趕搭早車(火車),不然,恐怕來不及了。
白牧師平生對於一切聚會的訂約是最謹慎的,所以他就豫先吩咐了他的馬車夫早來等候。所訂的時間到了,車夫還未到。因為尚有很多時候,他們就很放心的在那裏等著。等了好久,白牧師放心不下,就到街上雇了一輛馬車,與戴德生乘去。路上恰巧碰看那輛車,他們就換車,並且吩咐車夫快快的趕。白牧師定睛在時計上,頂怕趕不上火車。但戴德生卻是很寬懷,且冷靜的說:「我的天父是火車車長,我是為祂作事。」一到火車站,火車開去久了!並且,若不是等到晚上,那裏一定沒有第二班的火車開往。白牧師不免十分抱歉,但戴德生又告訴他說:「我的天父是火車車長」。
他們正出了售票處,忽然有個人跑到,對戴德生說:「哦!幾乎趕你不上了!我告訴你:神真用你使我得福呢?」那人一轉過身,就把一封信交給戴德生。信封裏面存著75元的金票,且載有「自用」等字樣。戴德生就對白牧師說:「看哪!我的天父現在才把火車費給我呢。」白牧師愕然問說:「你還缺乏車費麼?怎麼不告訴我呢?」他回答說:「我已經告訴了我的天父。」又續下說:「一切錢款,若不是特別載明是我自用的,我未曾用過。」那時戴德生走近一個站在車旁的人,就問他說:「你知道這裏有別條路可以到伊利諾的某村麼?」那人回答說:「這裏有火車快要開往伊利諾州的春田城;又有從芝加哥來的火車,要經過春田往那小村去。但芝加哥的火車必較伊利諾的火車前一點鐘到春田!」戴德生聽了,卻篤信的說:「今天伊利諾的火車必先到春田!」所以他就買張車票,上了車。他請白牧師放心,因為他的天父是車長。那天芝加哥的火車果然遲了一點鐘到春田。年半以來,這回遲到卻是頭一次的。戴德生就上了那車,好好的到了他的目的地,並沒有誤了開會的時刻;他就打電報與白牧師說:「我的天父是火車車長!」
第二天,報紙上載有某火車遇險破裂的情形,哪知那火車就是昨天戴德生沒有趕上的!
安靜
文章轉載自拾珍季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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