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從3月1日開始做為期七天的第一輪化療。當護士全副武裝(穿專門的大褂,戴防護面罩),拎著標有大黑粗體警告(CAUTION TO TOXIC MATERIAL HANDLE & DISPOSE OF PROPERLY)標示的化療液體準備給我輸液時,我真的被搞糊塗了。既然這東西這麼危險,不能噴濺在地板上,尿液也要特殊處理,不能直接排在馬桶裡,輸入到人體後對我的臟器及大腦得傷害多大呀(後來發現,我們家我使用過的馬桶座墊都已腐蝕,其它幾個我沒有使用過的馬桶都完好無損)。護士說沒有辦法,患了癌症就得做化療,化療比換骨髓還是要好受多了。出乎意料的是,第一天化療後我那幾天來身上的各種疼痛徹底消失了,不再有頭疼、尿血、牙齦出血、牙齦紅腫、發冷發熱、抽筋打擺子、皮疹等。看來效果是很好的,適合我。感謝贊美主再次讓我經歷祂的恩典!一連做了幾天的化療,我的頭髮照樣很濃密,胃口也好,於是就很好奇地問護士,為何別的病友都沒有頭髮,我卻不掉髮,而且胃口還這麼好?護士笑著說,時間還不到,過不了幾天你就會連一根頭髮都不剩,而且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果然如護士所說,七天化療快結束時,胃部時常漲得難以忍受,想打嗝卻怎麼都打不出來。有時正在呼吸當中,由於想打嗝卻打不出來,造成既不能呼氣也不能吸氣,人就像快要窒息了一樣。夜裡常常因為胃部漲疼無法睡眠,只好坐在床上禱告。頭發也很快都掉光光。全身再次出疹子,搔癢難忍。既不能吃也不能睡,也沒有力氣走路,看到微信裡朋友們外出旅遊或者吃美味食物的照片,我真的很羨慕。
上述的例子,僅僅是芬妮·克羅斯比在她生前備受尊敬的一個寫照。芬妮·克羅斯比被她同時代的人認為是最偉大的詩人。十九世紀後期至二十世紀初這段時間裡,芬妮·克羅斯比被稱譽為聖詩之後(皇后)。同時代的另一聖詩作家查理·加百列( Charles Gabriel ),在她的追悼會上說:“芬妮·克羅斯比的名字將如她所創作的聖詩一樣,歷久不衰,正如福音詩歌的吟唱,長久銘刻人心。”
循道會的詩人威廉·奎爾( William Alfred Quayle )稱呼她是現代的天才詩人。喬治·史特賓斯( George Coles Stebbins ),一位傑出的聖詩作曲家,把他全部的作曲成就,歸功於曾提供給他詩詞的幾位詩人特別是他熱愛的芬妮·克羅斯比。喬治·史特賓斯說:“在芬妮·克羅斯比的年代,大概沒有人比她更生動地表達了基督徒的靈命,更盡情地傾訴了人類心靈深處的渴望。”
慕迪( Dwight Lyman Moody )的領詩同工孫蓋( Ira David Sankey )坦述他們的傳福音聚會能有這樣的果效,當然首要的是聖靈的作工,但在一定程度上,要歸功於芬妮·克羅斯比譜寫的聖詩。在福音詩歌中,芬妮·克羅斯比的詩作登峰造極。她的詩歌,被譯作各種語言,唱遍全世界。孫蓋有一次到瑞士的阿爾卑斯山( Alps )度假,他驚奇地在那裡聆聽到瑞士的農夫在田野裡用德文唱著芬妮·克羅斯比創作的詩歌《別忘記我,慈愛的救主》( Pass Me Not , O Gentle Saviour )。
一八八五年,基督教男青年會的創辦人莎夫茨伯裡勳爵( Lord shaftsbury )的葬禮上,所唱的是芬妮·克羅斯比的《安穩在耶穌的手臂裡》。
在二十世紀初葉,一個美國傳教士穿越阿拉伯沙漠時,非常震驚地聽到那裡的遊牧民族在他們的帳篷裡用阿拉伯文吟唱《救我恩典》( Saved by Grace )。
一八二○年三月二十四日,芬妮·克羅斯比生於紐約州( New York )普特南部( Putnam )的東南( Southeast )。與其說東南是一個市鎮,不如說是個地理區域。東南區域是由農田和森林組成,散佈著幾個小村落,有一座長老會的教堂。
芬妮·克羅斯比住的是一棟平房。她的母親默絲·克羅斯比( Mercy Crosby )是個勇敢勤勞的婦人,具有美國初期拓荒者——典型的新英格蘭( New England )——的民風。芬妮的父親約翰·克羅斯比( John Crosby ),在她未滿一歲時已逝世,所以她對父親一無所知。人們常告訴芬妮·克羅斯比,說她父親是一個很有抱負的、努力工作的人,他顯然是一個一八一二年戰爭的老兵。
芬妮·克羅斯比這樣憶述她的外婆:“我外婆對我的重要性超出我的言語與筆墨所能形容,當外婆曉得她的小外孫女終身失明後,她來到我家,為的是補償我的不幸。她把我抱在懷裡搖幌,告訴我日出和日落時太陽的美麗,她也沒有略過不提午間太陽的壯麗。至於她所描述的發光的月亮,更使我無法忘懷。她敘述到金光閃閃的星星,引致我至今仍對天文學有一份特殊的喜愛。她又把雲彩的形狀和顏色形容得如此逼真。一天下午,在雷電和暴風雨之後,她帶我到一座小山的坡頂,向我描述那跨越克羅頓河( Croton River )上空的彩虹。我記得她說,哦,芬妮,這是多麼美麗的彩虹,虹有七種顏色,我真希望你能看得見,這是神向世人所立的憐憫之約的記號。她用如此生動的語言,描繪彩虹的顏色,我聽起來是這麼逼真。”
在紐約盲人學校中,有一位教師慕雷( Hamilton Marray ),耐心教導芬妮·克羅斯比詩的結構和寫法。慕雷承認他本人不會作詩卻教會了不少人作詩。慕雷常常向芬妮朗誦一段段的詩文,要芬妮·克羅斯比牢記心頭。慕雷教她詩的韻律、節奏、排列,不時指出她的詩的缺憾和瑕疵。芬妮·克羅斯比永遠不能忘懷老師慕雷的教導,
第四章 盲眼的女詩人
一八三八二月,芬妮·克羅斯比的母親默絲再婚,嫁給一個鰥夫多馬士·莫利斯( Thomas Morris ),從此默絲·克羅斯比( Mercy Crosby )改稱默絲·莫利斯( Mercy Morris )。
至於芬妮·克羅斯比,母親的改嫁並不影響到她在紐約盲人學校的學習生活,她仍潛心致意地寫作她的抒情詩。她嘗試把寫的詩向《紐約先驅報》( New York Herald )投稿,被該報錄用登載。由於該報注明那首抒情詩是一位盲眼的女詩人所創作,因此引起該報讀者的廣泛注意。
很快的,芬妮·克羅斯比贏得了“盲眼的女詩人”的稱號,到處有人稱讚她表達意念的能力,在字句的斟酌上,展現她非凡的才華。美國各地,許多人慕名到紐約盲人學校拜訪她,使到學校的新校長孚倫( Peter Vroom )無暇應付。
有一天美國最有名的詩人布萊恩( William Cullen Bryant )到盲人學校來。芬妮·克羅斯比從未意料到這樣著名的大詩人,竟也拜讀過她的詩作。布萊恩見過她之後,斷定她確是一位盲眼的女詩人,說她有真正的作詩的才華,前途無可限量,並鼓勵她不要中途而廢,要繼續寫詩下去。這些話對初脫穎寫詩的芬妮·克羅斯比是莫大的鼓勵。
一八四四年四月芬妮·克羅斯比出版她的第一本詩集《盲眼女詩人的詩集》( The Blind Girl and Other Poems )共一百六十頁,由她的老師慕雷寫《序言》。該詩集出版之後,銷路不錯,這時芬妮·克羅斯比還繼續向紐約各大報章投稿,以致她這盲眼詩人的知名度進一步提 高。接著她陸續出版了四本詩集,即一八四四年出版的《盲眼的女孩子》( The Blind Girl ),一八五一年出版的《蒙德勒詩集》 ( Monterey and Other Poems ),一八五八年出版的《哥倫比亞花卉的花冠》( A Wreath of Columbia’s Flowers )和一八九七年出版的《黃昏的鈴聲》( Bells at Evening )。一位同時代的詩人懷特( Henry Adelbert White )稱讚芬妮說:芬妮·克羅斯比是第一流的詩人,她的潛質仍有待充分的發揮。
美國人則陷入一片惶恐中,芬妮·克羅斯比所在的紐約盲人學校則師生互相安慰,認為一切都在神的手中。一八四八年十二月,當一隻輪船從歐洲抵達美國新奧爾良( New Orleas )時,有一個乘客帶著瘟疫的菌登岸,該城市的居民一染上霍亂症,共有三千五百人死亡。到了一八四九年五月分,流行霍亂病蔓延到美國東部一帶。當時紐約盲人學校的校長已是張伯倫( James Chamberlain ),他有意將學期提早結束,然後疏散學生們到鄉村一帶,因為傳染病在城市蔓延的速度要快過在鄉下。然而部分學生在鄉下無親人,無家可歸。芬妮·克羅斯比堅稱:神一定會照顧我們;而我們也要互相照顧。
許多熱心的基督徒,挨家挨戶的去作見證。不論是邋遢不堪的閣摟、污穢的地窖或者是美輪美奐的商場、豪華的展覽廳,都有這些基督徒的蹤跡。他們邀請慕道者到主日學校和慕道班,來的人是一群群地湧進來。光是約翰街循道會教堂( John Street Methodist Church ),就有一萬二千個信徒參加午間的禱告聚會。
芬妮·克羅斯比深受這次復興運動的影響,她開始經常到約翰街循道會教堂去聚會,並參加教會的縫紉班,為貧窮人針織衣服。此外,她還到布魯克林( Brooklyn )的普裡茅斯公理會教堂( Plymouth Congregational Church )去聽道。
直至四十三歲,芬妮·克羅斯比仍未加入任何一個宗派。她相容並蓄,除了到循道會教堂和公里會教堂之外,還到紐約市第五街的長老會教堂( Fifth Avenue Presbyterian Church ),第四街長老會教堂( Fourth Avenue Presbyterian Church )和聖公會的三一堂( Trinity Episcopal Church )。
有一次芬妮·克羅斯比到二十三街的荷蘭改正派教堂( Dutch Reformed Church )做禮拜,那教堂的牧師史特萊克( Rev. Peter Stryker )很高興見到這位盲眼女詩人芬妮·克羅斯比;在交談中牧師又獲悉她經歷了痛徹肺腑的喪子之痛。她的心靈時隱隱悲痛,史特萊克牧師勸她必須放寬心懷運用她的恩賜在事奉神的事工上。史特萊克牧師又說,他有個朋友叫威廉·伯萊貝利( William Bradbury )善於作曲,需要有人能為他所譜的調子配上歌詞。史特萊克鼓勵芬妮·克羅斯比儘快去與威廉·伯萊貝利會面。
一八六七年十一月,陶恩到紐約時,拜訪了一個福音機構的負責人米特牧師( Rev . W . C . Van Meter ),米特牧師請求陶恩為該福音機構的周年紀念作一首歌。陶恩說,作曲沒有問題,但是歌詞卻一時 寫不出來。米特自告奮勇地寫了歌詞。陶恩覺得不順口和不達意。陶恩絞盡了腦汁也找不出貼題的歌詞,他於是跪在地板上,祈求神賜下歌詞好為該福音機構的周年 紀念之用。陶恩重申他以前曾向神所祈求的,就是要神差遣一位詩人來幫助他,為他所作的歌曲配上歌詞,使配成的聖詩能在靈性上幫助各地的弟兄姊妹。
《莫把我漏掉》( Pass me Not ) 的歌詞,配上了陶恩的調子之後,成為一首感人至深的聖詩。只是幾天的工夫,這首詩歌就在芬妮·克羅斯比得著靈感的曼哈頓監獄裡唱起來。這首詩字字打入囚犯 的心,不少囚犯當場得救。芬妮·克羅斯比也如常到監獄傳福音。芬妮·克羅斯比身為詩歌的作者,聽了犯人唱這首詩歌,也不能自制,反應的強烈,令她昏厥,失去知覺,最後被人抬出現場。
一八六八年四月三十日,陶恩來到芬妮·克羅斯比家裡,對她說,我只能逗留四十分鐘,到時我必須到車站搭火車回家鄉辛辛納提( Cincinnati )去、現在我哼一個簡單的、平實的調子,希望你能為這調子配上歌詞。芬妮·克羅斯比用手擊著拍子,顯得非常的安穩,遂即說道,這個調子是告訴我們,要《安穩在耶穌的手臂裡》( Safe in the arms of Jesus )。她立刻跑進家裡另一間斗室裡,只膝跪在地上,正如她已往填 詞時那樣,懇求神賜她靈感和話語。神憐憫她,神知道陶恩片刻之後就要趕往車站,迅速地賜她適當的話語。她在匆促的時間裡,寫完了《安穩在基督的手臂裡》這首詩歌。她後來做見證說,她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和聰明,她依靠的是聖靈的祝福和能力。她當場讀這首歌詞給陶恩聽,陶恩就帶著這首詩趕往辛辛納提去。
一八七七年,芬妮·克羅斯比又認識了一位元基督徒作曲家史特賓斯( George Coles Stebbins )。史特賓斯是一位佈道家本底告斯( George Pentecost )的搭檔,為本底告斯的佈道會領詩。芬妮·克羅斯比作詞,史特賓斯作曲的詩歌很多。著名的《救我恩典》( Saved by Grace )即是其中
之一首
一、有日銀鏈將要折斷,
我就不再如此歌唱;
但我醒來何等喜歡,
竟然得以面見我王。
副歌
我要看見 他面對面,
我要述說 救我恩典;
我要看見 他面對面,
我要述說 救我恩典。
二、有日地上帳棚傾覆
我也不知是在何年;
但我確知有個住處,
為我預備在主那邊。
三、有日斜陽就要西沉,
地上工作從此完畢;
得主稱許“忠心僕人”,
我要進入永遠安息。
四、有日,所以我要準備,
把燈剔亮,儆醒守待;
有日主來召我歸回,
我魂就要飛投主懷。
芬妮·克羅斯比和史特賓斯合作的聖詩中,被世界各地吟誦的另一首出名詩歌是《耶穌今日召你》( Jesus is Calling )。即宣道出版社編的《生命聖詩》第一百九十三首。
有一天,芬妮·克羅斯比前往美國賓夕法尼亞州( Pennsylvania )的德國鎮( Germantown ),到一位著名作曲家哥柏特利克( William James Kirkpatrick )的家裡作客。一些敬虔的基督徒談及世俗生活的短暫和浮華。芬妮·克羅斯比沉思了一陣,感歎說,世上的事物,表面上看起來很吸引人,但是很快地,我們對它們會越來越感到疲倦。
哥柏特利克教授有感而言,說,好,我們永遠不會疲倦不唱這首舊詩章。
芬妮·克羅斯比好像觸了電似的,突然大聲喊出,那麼下一句怎樣下去呢?
在座的人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的意思,她自己接看說:“榮耀歸神,阿利路亞!”陳則信弟兄把這首《我們不會疲倦》( We Are Never Never Weary )的聖詩編為《詩歌》第一百七十九首,全首詩歌共四節。為這首詩歌作曲的正是該天芬妮·克羅斯比的主人哥柏特利克。
一九一四年,美國音樂評論家阿摩司·威爾斯( Amos Wells )在《聖詩寶藏》( A Treasury of Hymn Stories )一書中,把芬妮·克羅斯比列為英語世界最偉大的三位聖詩作者之一,其它兩位是以撒·窩特斯( Isaac Watts )和查理士·衛斯理( Charles Wesley )。阿摩司·威爾斯選出歷代一百二十位聖詩作者的代表作。被選為芬妮·克羅斯比的代表作的,是《趕緊去》( Speed away )。這首詩激發了差傳的工作。這首詩成為差傳工作者出發前的告別歌。成千上萬的傳教士一面唱看這首歌,一面負著神聖的差傳使命,走上征途。
美國有名的音樂家小孫蓋( Allan Sankey )、閔氏( Hubert Main )、史特賓斯( George Stebbins )、傑克遜( Trevena Jeckson )出席了葬禮,本地和外地許多教堂的牧師都前來參加。
葬禮聚會上,詩班和會眾歌唱芬妮·克羅斯比生前所喜愛的詩歌《父輩們的信心》( Faith of Our Fathers ),人民長老會教堂( People’s Presbyterian Church )的丹文博( Rev . H . A . Davenport )主領禱告。接著詩班唱著芬妮·克羅斯比的詩歌《安穩在耶穌手臂裡》和《救我恩典》。
芬妮·克羅斯比所屬的第一循道會( First 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 )的布朗牧師( Rev . George Brown )說:
Dr. Kent Brantly is scheduled to be released from the hospital today after recovering from Ebola. He released the following statements while he was battling the deadly virus.
August 15
As my treatment continues in the isolation unit at Emory University Hospital, I am recovering in every way. I thank God for the healthcare team here who is giving me compassionate, world-class care. I am more grateful every day to the Lord for sparing my life and continuing to heal my body. There are still a few hurdles to clear before I can be discharged, but I hold on to
the hope of a sweet reunion with my wife, children and family in the near future.
Thank you for your prayers for Nancy (Writebol) and me. Please continue to pray for and bring attention to those suffering in the ongoing Ebola crisis in West Africa. Their fight is far from over.
Doctor Being Released: Dr. Kent Brantly is being released from the hospital after recovering from Ebola.
August 8
I am writing this update from my isolation room at Emory University Hospital, where the doctors and nurses are providing the very best care possible. I am growing stronger every day, and I thank God for His mercy as I have wrestled with this terrible disease. I also want to extend my deep and sincere thanks to all of you who have been praying for my recovery as well as for Nancy (Writebol) and for the people of Liberia and West Africa.
My wife Amber and I, along with our two children, did not move to Liberia for the specific purpose of fighting Ebola. We went to Liberia because we believe God called us to serve Him at ELWA Hospital.
One thing I have learned is that following God often leads us to unexpected places. When Ebola spread into Liberia, my usual hospital work turned more and more toward treating the increasing number of Ebola patients. I held the hands of countless individuals as this terrible disease took their lives away from them. I witnessed the horror firsthand, and I can still remember every face and name.
When I started feeling ill on that Wednesday morning, I immediately isolated myself until the test confirmed my diagnosis three days later. When the result was positive, I remember a deep sense of peace that was beyond all understanding. God was reminding me of what He had taught me years ago, that He will give me everything I need to be faithful to Him.
Now it is two weeks later, and I am in a totally different setting. My focus, however, remains the same—to follow God. As you continue to pray for Nancy and me, yes, please pray for our recovery. More importantly, pray that we would be faithful to God’s call on our lives in these new circumstances.
基督徒醫生肯特.布蘭特利 (Dr. Kent Brantly)經過一個月的治療,終於戰勝了伊波拉病毒,得以完全康復,並於今日(2014年8月21日)出院。出院前,布蘭特利醫生在全國的媒體面前簡單發表講話,指這是奇蹟的一天,並見證了神的信實,所以他無論是生或是死,都希望用自己的生命來榮耀祂。
澳洲無肢青年力克胡哲(Nick Vujicic),用從他身體中突出來的腳姆指學習寫字、學丟網球、練習游泳。他21歲拿到了會計師和理財專業的學歷,是「沒有四肢的生命」(Life Without Limbs)組織創辦人,及著名殘疾人勵志演說家。他帶著不便的身軀到世界各地向無數人見證兩件事:第一、每個人在神面前都很寶貴;第二、神在每個人身上都有祂的計劃與目的。